第27章 周女英郊外秘遇险

白开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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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昭见他满不在意,心里的气又升腾起来,说道:“看来四弟心情不错呀,是不是自以为阴谋得逞而沾沾自喜啊?”

    德芳立刻变了脸色,忙问:“这是什么意思?什么阴谋?二哥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吧?”

    德昭听了,随手拿起兵器架的一把刀就挥起来,指着德芳说:“你少装蒜,就是你在金陵指使人刺杀李从善,然后嫁祸给我,让我在父皇面前失宠!”

    德芳听了,冷笑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屑地问道:“你凭什么说是我干的?你有什么证据?”

    德昭气的丢了大刀,忙说道:“证据?这还不简单,你把父皇赐给你的令牌拿出来给我看看,如果在的话,我就给你跪下赔礼道歉,如果没有,哼——”

    德芳又暗暗变了脸色,强装镇定地说:“我的令牌,凭什么给你看?”

    德昭走近他,苦笑了一声,说道:“果然是你,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狠,为了陷害我,让我争宠,竟然害自己的亲兄弟,不仅如此,而且连大宋的颜面也不顾了!”

    德芳这时完全黑了脸,正视着他,说:“我没有害你,我这么做是为了大宋的将来着想,反正李从善迟早会成为我大宋灭唐的阻碍,还不如杀了干净,反正他就是来了,父皇也不会放过他,我只是想替你们提前清除障碍,并不是像二皇兄想的那样,为了争宠!”

    德昭又诡异地笑了一声,说:“你说的真好听,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既然你这么对我,我也不妨跟你摊牌,你和花蕊夫人的事,我想如果父皇知道了,他一定会不高兴!”

    德芳听到“花蕊夫人”四个字的时候,脸色已经慌张了,并惶恐的看着德昭,等他说完了,又稍稍的镇定了一点,接着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花蕊夫人本是我从金陵带回来的舞姬,目的就是要给父皇贺寿,她就是从我府上出去的,那又如何?”

    德昭天早就察觉到他气势的变化,坚定的说:“你只管狡辩,不要以为我往金陵一行什么收获也没有,以后咱们走着瞧!”

    两人相互对望着,眼里都是仇视与怒火。

    德昭走后,德芳才卸下伪装,露出一脸惶恐和悲伤,想起蕊儿,他又一阵心痛,“蕊儿,你可知道,我做这一切不是为了争太子之位,我只是为了你!”

    晚上,冷静下来的德芳,开始担心起来。他怕德昭揭发他和蕊儿的事,蕊儿会有危险。想了好久,他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接着他叫来自己的亲信,吩咐道:“你们替本王查一查二皇子从金陵回来有没有带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特别的人,一定要尽快,不许走漏风声!”两个亲信听命下去了。可是德芳还是不放心,心里牵挂蕊儿???

    次日,他还是放心不下,又推脱没有上朝,下午便偷偷进了宫。这时兰芳殿没有宫人伺候,他进去之后,发现蕊儿正对着当时他为他定做的那件为赵匡胤献舞的舞衣。他心里一阵震动,动情的喊了声“蕊儿”!

    蕊儿转过身,眼里满是柔情的悲伤,但是立刻又收了起来,忙转了过去,说道:“王爷又来干什么?我不是跟王爷说清楚了吗?”

    德芳慢慢走近她,边说:“没有说清楚,你刚才的举动和眼神让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要推开我?”

    蕊儿眼泪流了下来,她低下头,说:“王爷误会了,本宫如今是花蕊夫人,心里只有皇上!宫人们去准备果菜和请乐师去了,晚上皇上要来欣赏舞曲,王爷还是赶紧离开吧,,免得招惹是非之言。”

    德芳又走到她面前,说:“我知道你一直是为了我的名声安全才这么对我的,我不为难你,我只是来告诉你,二皇兄从金陵回来,知道了我们的事,我想他那么恨我,早晚会向父皇揭穿我们的事,你要小心!我以后也不会来打扰你了,不然你会更危险,我走了!”

    德芳转身出去了,蕊儿刚回过头,眼泪落了下来,很想叫住他,可是,这时几个工人端着果菜回来了,他们看着德芳走出去,给他请安也不理会,又见蕊儿一脸泪痕,便充满疑惑。而蕊儿见有人回来,也马上擦干眼泪,故作镇定,心里却翻江倒海???

    德芳不知,在他出了兰芳殿之后,在兰芳殿侧门里,有人正盯着他???

    话分两头,自遇刺后,从善一直在府中休养,周薇也每天过来陪伴照顾,日子也简单快乐。大约养了一个月,从善的伤也渐渐好了。周薇为了逗从善开心,也为自己解闷,追着他学剑。学了几天,她更加喜欢起来,心里的苦闷也散了好多,不用装的太辛苦。因为之前她虽然因为李煜的事很不开心,也没有在从善面前表现出来。

    这天下午,从善又在院子里指导周薇练剑,他看着她在中间舞着剑,开心的指导说:“剑法讲究轻灵飘逸,所以婉转要快,对,那里应该再直些快些,好!”

    周薇一边舞着一边说:“多谢师父指教!”

    从善听了会心一笑,迅速拿起手边的一把剑,一边说一边冲了上去:“那你就接招了!”

    从善一心让着她,只是和她玩耍,让她的剑根本碰不到他,她故作生气的一直追着他打。红妞则在一旁开心的看着他们。这时从善因为一个转身太过用力,触动了胸口的伤,不由得停了下来。

    周薇也忙紧张的过去扶他,并说:“我们过去歇会吧!”

    红妞也忙过来搀扶,等他坐下以后,又忙给他递上茶,接着也给周薇递了一杯。

    从善笑着说:“薇儿,你真是学武的人才呀,看来你是想文采压过我皇兄,剑法要胜过我,有你在,我们都不用活了!”

    周薇听到从善提到李煜,心里顿时滴低落下来,只是片刻又掩饰住了,忙喝了一口水说:“叫你胡说,真真应该保佑你的伤一直不好就好了!”

    从善看着她,认真的说:“我也希望我的伤永远不好!”

    周薇故意避开他的眼神,笑着说:“那还不容易,等你跟我比试的时候我再刺你一剑,看你还嘴硬!”

    红妞见她们嬉闹着,不十分明白,但是她有个疑问,见从善提出来,就趁机说:“对了,刚才王爷提到皇上,怎么皇上除了王爷刚受伤那会来过几次以外,就没再来看王爷了?”

    周薇听了,心里又凉飕飕的,只是装作喝茶,不说话。从善看了她一眼,忙说:“朝中本来事多,我又受了伤,帮不上忙,皇兄应该是政务缠身,脱不开身!”

    周薇听了,放下杯子,故意笑了笑,说:“来不来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大夫!”接着就起身,拿起剑继续练剑了。

    从善看着她没落的背影和远远忧伤的神色,也沉下脸来。红妞见状,有些惶恐的问:“王爷,是不是红妞说错话了?”

    从善黯然的摇了摇头,说:“不关你的事,她的心根本不在这里,她也没有真正开心过。”

    红妞听了,看到从善神伤的脸庞,也明白了。她也没有说话,看着他。而他则望着舞剑的周薇出神。

    过了一会,从善心里似乎打定了什么注意,让红妞附耳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红妞听了,一脸难过和惊讶,说:“王爷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呢?你这不是——”

    “不用多说了,”从善打断她,“你照我说的做!”接着他站了起来,又给周薇的杯子里续上茶,对着她喊,“薇儿,今天就练到了这儿了,你过来休息吧!”

    周薇停了下来,头上出了一头的汗,心里也畅快了些。她接过从善手里的茶,喝了一口。从善忙拿出手帕,要替她擦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手帕,转过身,自己一边擦一边说:“我自己来吧!”

    从善没有坚持,引着她坐下以后,说:“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咱们在府里闷了一个月,实在是无趣,不如我们明天去郊外走走,骑马散散心!”

    周薇听了,没有太高兴,但仍然笑笑,说:“好啊,我们出去!”当她一抬头看见从善有些失望的神情,忙又故作兴奋的说,“不仅可以骑马,还可以野餐烧烤呢!”

    从善见她开心一点了,也兴奋起来,但是不解她说的,忙问:“野餐和烧烤?是什么啊?”

    周薇突然想起了这许久不听不用的现在词语,忙解释说:“野餐和烧烤就是在郊外吃东西、烤东西啊,很好玩的!”

    从善听了,也很高兴,心里又盘算着另一件事,接着他说:“那好,明天等我打点好食物就去接你!”接着对红妞说,“你去备车送薇儿回去!”

    红妞听了,忙应了出去了,只是脸色很不好看。

    次日一早,红妞便吩咐王府亲信赵龙拿着信进宫。赵龙来到正阳宫的时候,李煜刚更衣准备上朝,听说郑王府有人来,忙叫了赵龙进来。

    赵龙将信交给李煜之后,便退下了。李煜疑惑的打开信,只见里面写到:“劳烦皇兄退朝之后速到西郊五里外的观星亭,臣弟有要事相商,因在宫里和府中皆有不便,还请皇上移驾。臣弟从善拜上!”

    李煜看了,心里由疑惑变为担忧,忙匆忙上了朝,见并无突发大事,便很快下朝了。刚回宫换了衣服,准备出门,就有宫人来报,说萧妃生病了!

    李煜不怎么在意,只是说:“既然病了就传太医!”

    那宫人回答道:“娘娘烧的厉害,奴才已叫人请了太医了,可是娘娘哭着非要见皇上,奴才无法,又怕娘娘有事,才来打扰皇上!”说着忙磕头。

    李煜见了,心里不忍,又担心萧妃真有什么事,便先跟着宫人来到了长春宫。一进门,萧妃便坐了起来,叫着“皇上”。

    李煜则问太医:“萧妃怎么样了?什么病?”

    太医说道:“娘娘恐怕是受了凉,现在才发烧!”

    接着萧妃的贴身宫女彩燕便说:“娘娘见这段时间皇上老是心神不定,听人说喝了露水泡的茶可以安神,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去御花园收集露水,可能因此染上风寒了!”

    李煜听了有些愧疚,忙走到床边,摸了摸萧妃的额头,说:“这么烫,太医,你赶紧给娘娘开药退烧啊!”

    太医忙应了,出去了!这时萧妃娇嗔的说:“得皇上这么关心,臣妾这点病算什么。”接着靠到了李煜身上。

    李煜忙起身避开了,说:“你好好休息吧,朕还有事,要出去一趟,回来再来看你!”接着便出去了!

    萧妃见李煜走了,忙推开被子,坐了起来。彩燕忙过去扶着,接着萧妃便把被窝里一个羊皮热水袋丢了出来,气鼓鼓的。

    彩燕安慰着道:“娘娘不要生气,娘娘这招还是很有用的,刚才皇上真的相信了——”

    “相信有什么用,”萧妃拢了拢衣服,说道,“还不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