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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她这么说？”
听着陈晓波的汇报，这一点倒是让梁子凡意外的。
因为他没有想过，莫如初会用这句话回敬给他，甚至一点点市长的面子，也都没有给！
——呵，是么？那替我谢谢梁市长，告诉他，他的好意我心领了，顺便再帮我问问看，他是到底用了多少私心才说要来帮我的吧！
听，多犀利的女人！
瞧，一个多心如镜月的女人！
其实她大概也一直都知道，知道莫家和秦家之间的纠葛，知道他，秦恪书和安紫嫣之间的故事。
所以起码在她看来，他说要帮她，只是因为想要帮安紫嫣出一口气，好好的教训秦恪书一顿？
好吧，其实某些程度上来说，梁子凡也不得不承认，其实当初在知道，秦恪书搞垮莫家不说，甚至还连带着一个女人都不放过的时候，他是真的有想教训秦恪书一顿的。
不过莫如初一定不知道的，他倒不是真的全部为了教训秦恪书，很大一部分的程度上，其实后来是站在了莫如初的立场上。
公私分明，仇恨也应当如此。
父债子偿没错，可是莫振东没死，莫家被他搞垮了，莫如初是无辜的！
第一次知道秦恪书，要娶莫如初的时候，梁子凡是复杂的，以为他是变心了……
所以那个时候，他想要动手教训秦恪书，的确很大一部分，是为了安紫嫣没错的。
可是后来？后来梁子凡很清楚的知道，不是了！
那场婚礼，他有去，所以从头到尾的，看着秦恪书将一个无辜的女人，卷进来，而且还那样打击的身败名裂之后……
那一刻，对于梁子凡来说，其实他是很不屑的，而且很瞧不起秦恪书！
甚至有那么一点，已经觉得，秦恪书不配当他的对手了，虽然做事情依旧快准狠，但是扯上女人，让一个女人，也直接的牵扯了进来，那么是不是也太不是一个男人了？
……最重要的一点，婚礼上，他算是第一次认识莫如初！
在婚礼上，他亲眼的看着她的倔强，亲眼的看着她不愿意从眼眶里面滑落的泪水，看着她不轻易向秦恪书求饶……
从头到尾，就算歇斯底里，让人觉得骨子里面都在透露出绝望，可同时也忍不住的替她心疼……
这样一个女子，似乎不应该被这样伤！
“嗯，是的，市长，这是莫小姐的原话。”
“嗯，对了，晓波，你说今天遇到她的时候，刚好她好像在外面被人围攻？”
“……那个……应该也算是我引起的，挺对不起她的。”
如果不是他把车道堵上，那么那么多的路人，大概也就不会将眼光，停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如果不是因为那样，她也就没有不要听那么多难听的评价。
“不过……市长，也真的很奇怪，我真就不明白了，她干嘛什么都要一个人背下来？明明……”
唔，陈晓波差点说漏嘴什么，所以连忙又紧紧的闭上嘴巴，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
倒是梁子凡，听着这样的欲言又止，微微扬起眉头，看向陈晓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