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玩坏之后磨豆腐

无财无能言财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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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子践祚后三天。

    因为是女子为天皇,所以近侍之人,自然可以不用再置宦官,原本前朝留下的宦官在两次宫变中就死伤流散不少,如今剩下的也都被选子打发到外头别的宫室服侍宗室——主要是给她姐姐姐夫等用。内宫一律换上了宫女服侍,为首的女官便是清少纳言兼着内宫管领事务,至于内宫的侍卫,也是林允当初在贺茂斋院时留下的五十名姬武士作为班底,除了这五十个少女组成的侍卫之外,其他宫卫人员不得进入清凉殿、紫宸殿等内宫三殿、周边宫室。

    一连串的动作,没个两三天时间自然是搞不完的,能够如此迅速,还是因为选子在和钱惟昱打探的时候,知道了一个事情:毕竟,吴越军出兵已经两个月了,钱惟昱作为一国之主,不可久离中枢,所以这个月之内肯定就要回国了。

    而且北边也传来了一些新的消息,同样需要钱惟昱尽快做好准备回国。如今的中原皇帝赵匡胤北边才拿下泽州、如今正在围攻太行咽喉潞州。可惜因为李筠粮草丰足,居然还有余力笼城死守,北汉军队也依然时刻带领小股契丹游骑骚扰宋军,让宋军无法在年内拿下潞州。这种情况下,赵匡胤也知道自己有可能需要拖到明年夏天才能腾出手对付李重进了,为了牵制李重进防止损害扩大,赵匡胤不得不明令吴越国出兵攻打李重进的背后,以实现牵制的效果。

    吴越一方对于赵匡胤的要求,一开始自然是继续用“不敢窥窃神器、僭据金陵”搪塞,一来一去拖延了一个多月时间。最终换来了赵匡胤的第二纸明诏,乃至已经逊位的郑王柴宗训劝说吴越王的私信。其中柴宗训的“私信”自然是帮着粉饰了一番,说李重进并非大周忠义,如今起兵,也绝不是为了匡复大周,而是为了一己称帝的私欲罢了。讨伐李重进不仅不算是与前周为敌,还是讨平叛逆的义举云云。而赵匡胤的第二道旨意也是明确要求吴越王攻占金陵、润州等地,并且进一步北进讨伐,事后绝不以僭越相责。

    赵匡胤说的话当然不能信,但是至少可以再有几年不撕破脸的缓冲期,吴越一方,也该趁势和李重进演戏,接收金陵和润州等地了。

    选子知道时间不多,故而这日便让清少纳言去请了钱惟昱入宫,顺便私筵叙旧。钱惟昱欣然允诺,午后收拾一番便进宫了。

    ……

    精致素雅的夜宴,仅有三人参加。选子的寝宫内,选子坐在主位上摆了一席,钱惟昱在客位上打横安置,对面则是作陪侍候的清少纳言。宫门外,是林允带刀守在那里,不许任何人靠近。原本选子还故作客气地请安倍素子一并来一叙故人之情——毕竟名义上当初安倍素子和她一起被“酒吞童子”掳走过,理论上也算是共患难了——不过钱惟昱这种情场老手当然知道要如何才能抚慰少女之心,让素子借故装病,避免了尴尬。

    寝宫比较轩敞高大,自然有失寻常人家的私密苟且,为了弥补这个缺憾,重重的罗幕帐帷交叠隔断,粉色的、藕荷色的、水色的轻纱鲛绡环绕之间,纵然里面发出什么娇喘呼喝,外面也是听不见的。

    酒过数巡,拘谨紧张的选子也渐渐放开了一些,从当初诸般往事说起,闲聊了有半个时辰,期间清少纳言也帮衬着谈诗论赋,顺带说些这些年来日本国的奇闻轶事,主要是吴越人推广的汉语学习多么成功顺利,吴越海商带来的海量贸易给日本带来多少民生安乐诸般好处,尽是些感恩言语。

    毕竟已经是十月间了,天色暗的快,日本就是高纬度地区,不过酉时天色就擦黑了。选子年纪小,平素不善饮酒,今日虽然喝的是低度的米酒,三四小杯下去也面红耳赤、娇喘细细起来。钱惟昱知道她是害怕,也不推辞,顺势就搂着她躺在自己怀中,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哥哥,你答应过,不让选子当天皇的,你说过要让选子陪你厮守的。为什么不守信用,呜呜呜,不过事到如今,选子也不会误了你的大事,只要你……”选子呢喃着说不出口,面色酡红更甚,最终只能是瞑目不言,静静地等待对方主动。

    钱惟昱不再作声,拨了一拨面前的银霜兽炭,让温暖的气息更加炽烈。一旁的清少纳言见状马上把这种伺候人的活儿接了过去,张罗数息,回头却看到选子已经鬓发衣襟微微散乱。

    钱惟昱凑在选子耳边轻声低语:“可要支开清子么。”

    “不……不用的,按例……内亲王出嫁,都要有试婚女官先验明是否另有暗疾,哥哥……相公便全了妾身礼法吧。”

    到了这一步,再说别的也就多余了,钱惟昱抱着选子放上床榻,选子较弱细软的身躯,拎上去也就才五六十斤分量,哪怕是一米四几的身高,这样的体重依然是太纤弱了,当真是让人有一种不忍的感觉,却又同样可以激起破坏的****。

    还在抚弄着选子的面庞,软语温言地舒缓着她的紧张,背后却已经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过数息之后,钱惟昱就感受到一具火热而光滑无比、莹润细腻的纤细身体从背后搂住了自己。相比于选子那只有a杯的贫弱身段,身后两团明月玉兔地温软压迫、轻揉慢蹭,让人顿时如坠炽焰之中,口干舌燥。

    既然选子自愿如此,那便手下她的心意吧。钱惟昱暗忖着,背后的清少纳言已经环住他的脖子,踮着脚凑近他的耳根呢喃道:“陛下还小,若是直接舞弄,怕要伤了身子。奴奴比陛下略大两岁,请大王先弄湿了身子,再受陛下临幸也好。”

    躺在床上的选子根本不敢睁眼,只是细微喘息着扭过头去,微微颔首。钱惟昱便把清少纳言也一并搬弄过来,并排放在床榻上。此时此刻,清少纳言依然一副不胜娇羞的忸怩之态,被钱惟昱贪婪地索吻抚弄时,依然傲娇地轻声说道:“奴奴可不是真心想要争宠,不过是怕陛下被相公玩坏了身子罢了。”嘴里这般说着,身体却是勉力迎合上去,任由钱惟昱肆意侵犯每一寸肌肤。

    “啊——呜呜——”清少纳言咬住自己的秀发,在还没有彻底动情之前,就硬生生遭受了钱惟昱的重击,心脏狂跳之间,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顶出来了一般。不过片刻,苦尽甘来被娇喘呻吟取代时,清少纳言立刻又不好意思起来,怕僭越了惹选子不高兴,便无师自通转过身来,伏在选子身上,背对钱惟昱,居然无师自通学会了推的姿势。

    于是清少纳言便被夹在中间,前头和选子搂在一起,引导者选子索吻,四团明月香软互相磨蹭,一副极尽旖旎之态。但是背后,却依然要承受一份额外的猛攻。不过半刻钟之后,选子就浑身酥软不堪,清少纳言在前后夹攻中败下阵来,软倒在一旁,钱惟昱便开始了正戏。

    许是因为准备比较充分,选子受得苦居然比清少纳言还少,仅仅略略“嘤咛”数声之后,便被攻破了心防。这个日本国的女天皇,便在登基后的第三天,告别了本该终身守身如玉的生涯。绫罗锦缎的床单上,寒梅数点,淡然写意,在一番番舞弄之后,分不清哪些是清少纳言身上的,哪些是选子身上的;或许这块床单裁剪了还可以拿去做成几面“日之丸”,不过或许从技术角度来说更适合做成“桃花扇”吧。

    ……

    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后面也就顺理成章了。选子过了献身这个最为羞涩、难以启齿的一关,在后面的十几天里,选子也不顾身子初承恩泽伤损未愈,仅仅休息了两三天,便如食髓知味的贪欢少女一般,继续和钱惟昱夜夜春晓,婉转承欢;清少纳言也每次相陪,在一旁资助情趣,分些残羹冷炙,也算雨露均沾。选子和清少纳言也暗中合计,盘算了一番选子的月信时日,渴求此番连续欢好能够有个结果,将来也好逼着钱惟昱兑现给选子的承诺。

    一并荒淫了六七日后,选子和清少纳言居然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磨得一手好豆腐,以便钱惟昱在宠幸其中一人时,另一人也不至于受冷落。

    看到那一幕的时候,钱惟昱心说:这两个少女果真是被自己玩坏了,不过既然都磨得一手好豆腐了,相信把她们暂且留在日本冷落个一年半载,也就不至于饥渴难耐了——自己如今还不是正式接走她们的时机,日本局势的稳定还需要选子这尊神像继续杵在那儿镇场子。她们能够发展成兼通蕾丝,也是一桩“维稳利好因素”了。

    十月末的时候,在日本呆了三个月的钱惟昱,终于带着数万大军缓缓西归。在回去之前,自然是要从国内另调亲从都兵马来日本国协助戡乱平叛,顺带着在日本战场见见血,把士兵的心理素质给练胆提升一番。一切准备安妥后,船队便从大阪附近的界港启航,不过七八日,就在杭州湾登陆了。

    给钱惟昱送别的时候,稚嫩的选子双泪潸然而下,捂着自己的小腹暗暗祈求,上天一定要尽快赐给她一个让夫君“逼宫”兑现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