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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当年的事，上官霖到底知道多少？”
果然还是为了十年前的未解之谜……
上官岚无语地要命，回答得非常有气无力。
“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相比上官岚，冰山美人的情绪要激动的多了。
“我为什么要知道？”
上官岚皱眉。
“你是现任家主，上官霖是上一任家主。有些秘密，是会通过家主之位的更迭来告知的。你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上官岚摊了摊手，做无所谓状。
“若说要知道什么，也来不及了。难道你忘了，当初你们亲手杀了上官霖，就没想过线索会断吗？”
闻言，冰山美人的脸一阵扭曲，似有后悔之意。
想起那日上官霖死前的回答，他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上官霖死前，我曾问过家父的死，是不是他做的。”
“他点头了？”
上官岚观其神色，猜测道。
“没有。”
赵昊然摇摇头，神色看起来颇为迷茫。
“如果他真是凶手……也就好了……可若不是，我又该去何处寻仇？除了你们上官家，我得不到任何我想要的回答。”
“上官霖死前，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我真的是……”
“欲言又止？”
上官岚抓住了关键词，重复问了一遍。
“有什么问题吗？”
冰山美人立刻追问道。
这么一想，上官岚忽觉灵光一闪，似乎捕捉到了什么模糊的东西。
但是……并不明确。
“我只是觉得，上官霖的死，和上官碟的死，似乎……冥冥之中有种联系。”
“就好像……幕后黑手就在身边的感觉！欲言又止……到底是不敢说，还是被人掐断说不出来？”
“你的意思的是？”
冰山美人顺着她的思维一推敲，这么一想，还真是这样！
不过……
“上官雪是你亲手杀的，她说了那么多事来激怒你，就只为求一死？”
“你什么意思？还在计较我对她下手？”
上官岚不爽极了，抄手冷冷道。
“不是，你们上官家任何一人的死，都与我毫不相干。”
“呵……真冷血。既然这样，就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
上官岚懒得和他说再多自己的分析，转身就想走。
“你就是这么傲，认为自己正确的事，就不容许别人质疑！难道你就不怀疑，以上官雪的性子，怎会如此容易被你所杀？”
“我倒觉得，她是故意激你的！不是她被人所控，就是她苦不堪言一心求死！”
这话，成功钉住了上官岚的脚步。
的确，上官雪确实不应该是这么死的。
她的所作所为，和平时相差太大。
当时上官岚只以为上官雪是失去了上官霖这个靠山，才会铤而走险一心求死。
可现在分析来看，却不是那么回事。
媚姨娘贪生怕死也就罢了，若上官雪不贪生怕死，又怎么会一次次想要她做替罪羊？
若真的千方百计想要活着，又怎么会亲自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