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终于送走了花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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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张德彪凭借从小学就已树立起来,一直到参加工作以后,他心中依然永存的、那份不曾动摇的信念做支撑,顽强而又死皮赖脸的抵御住了师父侯忠义的淫威。

    如果硬要问他是什么样的信念,竟能支撑他张德彪在这段时间内,成功转变为一名打死都不说的铁血真汉子;这种信念还将持续多久的话。

    那张德彪肯定会说:哥自小在对抗应式教育的过程中,是身体力行、身先士卒,所以哥打小就经常不交作业。

    说起那时候的形势,可比眼下急迫多了,好几个师父伙同哥的大师父,也就是班主任,当着全班学生的面夸哥的嘴硬,还威胁说要请家长,可到最后怎么样?哥愣是一口咬定,作业本全让自家养的猫给叼跑了……

    至于说这种信念还将持续多久嘛,那得视情况而定,反正一般情况下,男人和中年以上的女同胞是休想撬开哥的嘴。

    “你不想告诉为师,为师肯定不会勉强你。”侯忠义被气的吹胡子瞪眼,嘴上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接着道:“但你不能拿假话欺骗为师,你懂不懂尊师重道?”

    张德彪一听此言,立马反应过来,便宜师父这是在给自己扣帽子呢!

    他当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委屈的泣声道:“我,我不是有心欺瞒师父。徒儿事先答应过某人,在未经她同意的情况下,不得擅自把她传授的功法公开,师父也不想收的徒弟,是个言而无信之辈吧?”

    “你……”侯忠义用手指向自己收的好徒弟,你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张德彪这话糊弄鬼都不行,他又如何肯相信,可问题在于既使你侯忠义不信,你有办法拆穿他的谎言么?这几乎是个死无对证的死结,除了他身后那位,当下谁也拆不穿。

    这边侯忠义自讨苦吃,反被自个徒弟拿言而无信这顶帽子给扣住,噎的他欲言又止,硬生生把后面到嘴边的问题憋了回去。

    而花门主却是乐开了花,仿佛十分乐意见到,她这位远房大表哥的窘态。

    其间张德彪时刻留意着花门主的一颦一笑,在他看来,自己的师父虽然眼力高、精明过人,但是师父他老人家早先与自己有过心照不宣的约定,所以他并不担心师父会对自己的秘密过于追根究底。

    反倒是一旁的花门主,张德彪没有和她打太多交道,因此摸不透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从她先前对自己施展媚术来判断,张德彪的直觉告诉他,她一准是从侯忠义口里听到过,有关自己的一些事情,然后试图利用媚术来套取自己心中的秘密。

    只不过当她发现自以为傲的媚术对自己起不到作用时,这才唆使侯忠义拿师父的身份逼自己就范。

    不得不说张德彪分析的头头是道,若他将这番精确分析说出来,估计就连心机深沉的侯忠义亦要对他说一声佩服。然而现实再一次让他猜中了开始,但却在结局上跟他开了个大玩笑。

    张德彪眼瞅着师父半晌不说话,心想以师父的秉性,他理应拂袖而去才是,师父一离开,她花门主再能耐也不方便替别人管教徒弟吧!

    正自鸣得的想着,忽然,他偷眼瞧见花门主笑容一敛,目光从侯忠义身上移开,转过来直接投向了自己。

    她刚才还充满笑意的目光,刹时变得复杂起来,张德彪被她这双饱含耐人寻味意思的美眸一盯上,心头顿感不妙。

    他急中生智岔开话题道:“师父,咱们到肖家之前是否该准备一二?”

    “准备?还有什么好准备的,他肖家即便是龙潭虎穴,照样困不住我与你师父。”说完花门主稍稍缓和了语气,饶有兴趣的扫视张德彪,“倒是你身上的秘密要比肖家多,姐姐非常有兴趣,寻个时候姐姐定要找你促膝畅谈一番。”

    丫的,她果然仍在惦记哥!张德彪被她话里透露出的,姐姐明天再来宾馆找你的意思,给吓的够呛,讪讪一笑,忙不跌澄清道:“门主姐姐说笑了,我一介炼气期小修士,会有什么秘密能让姐姐瞧上眼的?”

    “那可不一定!”花门主不依不饶的说。

    “我……”

    就在张德彪再欲为自己辩解时,久未开口的侯忠义发话了:“我说小妹你就别费口舌了,我这徒弟不见棺材不落泪,除非你真送他进棺材,否则休想从他嘴里撬出一句实话。我俩还是先商量一下,到肖家以后具体的行动为好。”

    难怪世人常用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来形容老师,侯忠义身为他张德彪的师长、父亲,那真是知子莫若父,这才几天就把他的性格个性,摸的一清二楚。

    张德彪现在恨不得冲上去,抱住师父狠狠亲上几口,直到此刻他才深切的感受到,世上还是师父;还是师父懂自己;师父就是自己的贴心小棉袄。

    与之相反,他发现自己的师父显然有些不自在,目光躲躲闪闪不敢与自己对视。留意到这一细节的张德彪心中大惑不解,他搞不明白,为啥自己表现出如此直白的善意,却换来这么个结果,难到真应了家乡女人们常挂嘴的那句话:男人都是贱骨头,你不能对他们太好?

    他又哪里知道,他自己现在看向师父的眼神,简直堪比一只围坐在大灰狼跟前,正友好的招呼大灰狼,问它饿不饿的纯真小白兔。似问一惯心机颇多的侯忠义,在面对同样颇多小心思的徒弟这突如其来的友善眼神时,他不狐疑、躲闪才怪呢!

    “徒儿你先去修炼,肖家的事自有为师与花门主操心。”言罢,侯忠义看也没朝张德彪看,仿佛生怕被他缠上,对花露使了个眼色,转身步入一间房内。

    一旁的花门主略微犹豫了一下,秀眉一挑,大有深意的瞥过张德彪一眼,随之也进了房间。

    身为一个男人能时刻引得美人青睐,本该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可偏偏张德彪高兴不起来,他在苦恼为啥她迷恋自己的秘密到此等地步,而远在家乡的少女、少妇、少奶就看不出哥是个身藏秘密与内涵的男人呢?

    关于这个困扰大部分地球男性的重大前沿性难题,以他张德彪的情商永远也给不出答案。于是他故作潇洒的耸了耸肩,迈步走进先前马长老呆过的房间。

    在他想来,虎死留皮,他姓马的虽挂,说不准就有他的宝贝遗留在房内,正待德才兼备的有缘人前去拾取。

    刚走进房间张德彪便迫不及待的开始翻找起来,连旮旮旯旯也没放过,然而劳动量大不代表收获就一定大,他辛苦找遍每一处地方,最终仍是一无所获。

    就在他放弃搜寻,起身准备打坐修炼的档口,目光无意中扫了房子中央一张四四方方,半人高的朱漆大方桌一眼,也就是这一眼,令他眼角一跳,继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